|江臻猛咬了一口糖葫芦,这个爹实在是太聒噪了。“对了,小孩子不能吃糖葫芦,拿来,爹爹替你保管。”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糖葫芦已经到了江准之手中,两口将糖葫芦吃了个干净,东西还是放在他的肚子里比较安全。江臻哪里受过那么大的委屈,一边哭着一边喊着:“和离,等娘亲回来,我叫她跟你和离!你这个坏爹爹!呜呜呜……我的糖葫芦……”江准之心中实在是畅快,这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样子嘛。矿场离这里并不近,约莫要半个时辰的
江臻猛咬了一口糖葫芦,这个爹实在是太聒噪了。
“对了,小孩子不能吃糖葫芦,拿来,爹爹替你保管。”
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糖葫芦已经到了江准之手中,两口将糖葫芦吃了个干净,东西还是放在他的肚子里比较安全。
江臻哪里受过那么大的委屈,一边哭着一边喊着:“和离,等娘亲回来,我叫她跟你和离!你这个坏爹爹!呜呜呜……我的糖葫芦……”
江准之心中实在是畅快,这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样子嘛。
矿场离这里并不近,约莫要半个时辰的马程才能到达。
他是副监察官,而正监察官也就是如今的水利督造官柳致远,不知为何柳致远不修水利而来矿场。
贵州距离北京城甚远,他即便不修水利,或是找了托辞,也没几个人能管得住他。
贵州的山路十八弯,以难修或是采石不足往后推,是常见的手段了。
山多之地,路总是不好走,马儿还未到矿场,就已经磨破了一双铁蹄,微红的肉蹄子踏过松软的山被,来到了一处营火前。
“他怎么来了?”已经亥时了,江准之怎么突然来矿场了?
ๅๅๅ “爷,是个威胁?”
“那倒不是,就是他爹有些难搞,一会儿,就说我不在,记住,别让他看出来什么端倪。”
“爷,您放心,我在这儿有十几年了,知道该怎么应付人。”
烈马长嘶一声,停在了矿场外。
江准之一个人侧摆下了马,朗声问道:“采铁官何处?”
找他的?这事倒是稀奇。
“见过副察。”
“你就是这儿的采铁官?”
“正是,下官官职不入流,贱名陆看。”
营地四周似乎没有什么异常,主营帐已经熄了灯。
可方才他远远看见主营帐分明还亮着灯,柳致远是在故意躲着他。
“不知大人来此处是因何事?”
“不是大事。”江准之系好马,转口一问:“对了,巡抚大人呢?”
好些天没看见他爹了,不知道贪墨案破了没有。
矿场下,设有一书院,书院的院长有些来头,就是这账总是不明不白地多出了几笔,或是少出了几笔。要是出了几个旷世奇才,倒也罢了,偏偏个个是庸才,还是用一县的税收养着。
“巡抚大人?我们好些天没见了……”
旧案迷云(二)
贵州多山,但在矿场下修建学堂的情况闻所未闻,幼童吸食煤气过量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学堂常有不知名的项款多出来,起初没几个人在意,直到学堂上方发现了煤矿、铜矿、铁矿三矿齐出引起了朝廷的重视,多矿之地,少不了一些腐败 但是从什么地方入手呢?这是一个问题 好在,发现了矿场下的学堂有人行贪,常常以学堂文房四宝不足采购,月月都有此行径,巡抚江于觉着这是一个突破口,索性借着学堂贪墨的行为,暗查矿场 江准之来了这里,没发现江巡抚的影子,采铁官支支吾吾,说不出来江巡抚的去处,江准之索性就回去了 除了从素,没人值得他蹉跎时间 也不知贪墨之事有何重要的,手底下的人不能做吗?非得他爹亲自来做 亲自?等等! 若非大案,他爹怎么会在这里? 走了几步后,江准之调转马头,回头找了采铁官 “柳致远呢?”
他是巡抚的儿子,叫一个监察官的名字,没什么好治罪的 他怎么回头了? “矿场的账目拟一份给我,明日我要看”
主营帐是专门给监察官准备的休息地 陆看不知从哪里回答,还没反应过来,江准之已经往主营帐处走去 “等等,今日主营帐……”
坏了,柳大人嘱咐了,不能透露出他在这里的事情 江准之不听,他累了,累了就得休息,哪里有那么多的杂事 掀开帘子,里面晦暗一片,肉香味从主床的位置飘了过来,一阵又一阵,有鸡有鸭还有鱼,等等,这鱼闻起来没有腥味,还有野葱增香 若是采铁官一个人吃,鸡鸭鱼齐全,说不过去,这儿,还有其他人,难怪方才陆看阻拦他进来 “哎呀,怎么办呢?今夜我就想看看账目,这黑灯瞎火的,不如我一把火烧了吧,这样看的时候,多亮堂一些”
江准之装模作样地掏出了火折子 他说这话无非是想吓一吓柳致远 “别,别烧!”
“你个狗奴才,没听见江大人说要看账目吗?没个眼力劲的东西,还不快块去将簿子拿来!”
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,请及时与我们联系,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.。网站地图
Copyright © 2019-2025 975004.com. All Rights Reserve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