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凌州闻言,手一顿,连忙朝登机口走。飞机上。傅凌州拿着机票,前往头等舱。忽然他在一个位置前站定。只见,他的座位上坐着的正是顾逸晨。...
说完,傅凌州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。
顾逸晨追了上去,有些焦急:“现在我们怎么办?以沫找不到了。”
傅凌州蹙着眉头,不知在想什么,没有理会顾逸晨。
顾逸晨拽了拽傅凌州的袖子,不悦:“诶,问你呢,傅凌州,我们该怎么办?”
傅凌州看了顾逸晨一眼,语气冷漠:“随便你,从现在开始,我们不是一路了。”
说完,傅凌州走了。
顾逸晨怔愣在原地,然后追上去:“现在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,我愿意暂时放下对你的成见,喂,等等我!”
B市中心医院。
安以沫躺在手术台上,毫无生气。
周赫天拿着手术刀和镊子,神情凝重,细密的汗珠黏在额头。
眼见要滴落到安以沫的头上了,站在一旁的周逸将汗水擦去。
下一秒,周赫天凝重的声音传来:“手术刀。”
周赫天将手术刀递过去。
“镊子。”
“剪刀”
不知过了多久,周赫天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。
忽然他眉头骤然舒展开来,嘴里冒出一句:“成了。”
紧接着晕倒在地。
周逸见状,吓了一跳,一把扶起周赫天:“爸,你没事吧。”
周赫天睁开眼睛,看向周逸,虽然神情疲惫,但是却十分兴奋,嘴里不断喃喃:“成了成了。”
就在这时,呼吸机忽然响起。
病床上,安以沫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,呼吸平稳。
周逸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周赫天看着病床上的安以沫,声音激动:“这是医学上的奇迹,这是医学上的奇迹啊!”
周逸望着父亲,有些担忧:“爸,妹妹的病……”
周赫天握住周逸的手:“你妹妹她脑中的癌细胞已经稳定,短时间内,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周逸这才放下心,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。
他望着周赫天,眸中有些心疼。
爸这几天一直在国外参加研讨会,一听到妹妹出事了,就连夜赶了回来,到现在都没有休息。
其实他也是在她为傅母捐肾时抽血才发现安以沫是他的妹妹。
这件事他没有告诉安以沫,第一是怕吓着她,第二是……
她身边的那女人实在可恶,得知妹妹有癌症,而且还为傅母捐肾时,竟然绑架了他。
害的他差点和妹妹天人相隔。
周逸垂眸看向在他怀中睡着的父亲,心疼。
父亲连着做了三天的手术,疲劳过度,这才晕倒。
他应该要休息了。
想到这,周逸将周赫天扶起,朝外走。
但他没有注意到,手术台上,安以沫的睫毛颤了颤。
飞机场。
傅凌州拿着飞机票,站在检票口,目光深沉。
就在这时,他感觉身后被人碰了一下。
他转头朝后看去。
只见顾逸晨提着行李箱站在他的身后:“好巧啊,你也在这?”
傅凌州蹙了蹙眉:“你怎么在这?”
顾逸晨率先走到傅凌州的前面:“不是只有你喜欢以沫,我也喜欢。”
傅凌州闻言,眉头紧紧蹙起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:“她是我的妻子!”
顾逸晨脚步一顿,转头看向傅凌州:“那可不一定!”
说着顾逸晨率先往登机口走。
就在这时,傅凌州的头顶响起飞机的广播。
“前往B市DSJ35的飞机即将起飞,请还未登机是的旅客迅速前往登机口登机。”
傅凌州闻言,手一顿,连忙朝登机口走。
飞机上。
傅凌州拿着机票,前往头等舱。
忽然他在一个位置前站定。
只见,他的座位上坐着的正是顾逸晨。
傅凌州蹙了蹙眉,刚要开口,便见顾逸晨往里面挪了一个位置,笑的一脸欠揍。
“实在不好意思,我坐错位置了。”
傅凌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一言不发的坐在了位置上。
他闭上眼睛,正打算闭目养神。
就在这时,耳边传来顾逸晨的声音:“诶,你是怎么知道以沫在B市的?”
傅凌州睁开眼睛,不悦的看向顾逸晨,没有接话。
顾逸晨见傅凌州不悦,闭上了嘴巴。
傅凌州叹了一口气,重新闭上眼睛。
可顾逸晨就像是跟她作对一般,又继续说:“B市这么多家医院,你打算从哪家找起?”
傅凌州没有睁开眼睛,只是丢下一句警告满满的话:“顾逸晨,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,我就把你从飞机上丢下去。”
顾逸晨攥紧了手,刚想对峙。
就在这时,飞机忽然发生巨大的颠簸。
傅凌州猛然睁开眼睛,惊恐的发现,飞机正以极快的速度下降!
顾逸晨一脸惊恐的看着傅凌州:“发生了什么?”
就在这时,飞机忽然响起广播声音。
“飞机出现一点故障,维修人员已经在修了,请各位旅客不必惊慌。”
就在这时,飞机里人们议论纷纷。
“什么?出现了故障?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我妻子要生了,我就是因为这个要赶回去的,我可不能死啊!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你妻子也要生了?”
“不,不是,是我爸生病住院了,得要人照顾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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