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凌州刚走到顾逸晨的面前就被他一拳打在脸上。“傅凌州,你疯了?以沫已经去世了!”傅凌州身形踉跄几步站稳,看向顾逸晨,声音坚定:“今天不管怎样,我都要带走她!”话落,傅凌州再次朝安以沫那边靠。...
下一秒,警察破门而出,扣下赵灵梦。
赵灵梦看着傅凌州,疯狂挣扎,神色癫狂:“抓我做什么?傅凌州也不是什么好人,他害死了自己的妻子。”
话落,傅凌州心中一瞬如万蚂蚀骨。
他赤红着眼,大吼出声:“闭嘴,明明是你!都是你,是你害死了她们!”
话落,周围一瞬变得沉寂。
赵灵梦看着傅凌州,表情讥讽。
傅凌州既然你不爱我,那我就让你这一辈子活在悔恨中。
就在这时,警察拖着赵灵梦往外走。
赵灵梦急切开口:“那你呢?你明明有这么多次机会能听安以沫解释,你都没听,傅凌州,说到底,是你不信她,也是你,害死了她!”
赵灵梦的声音越来越远,却宛如一柄利剑刺进傅凌州的心。
傅凌州眼睑泛红,攥紧了拳头。
是啊,说到底还是他不信她,是他害死了以沫。
悔恨一瞬将傅凌州包围,他扬起手狠狠的扇了自己好几巴掌,跌坐在地。
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。
亲情,爱情,什么都没有了。
为什么,为什么他没有早点醒悟!
到这,傅凌州泪流满面。
此时,医院。
安以沫躺在病床上,双手相握在胸前,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顾逸晨守在安以沫的身边,神情悲伤。
他伸手将安以沫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,声音温柔。
“以沫,别睡了,你已经睡了很久了。”
顾逸晨的声音响彻病房,却没有人能回答她。
“吱呀——”房间的门被人推开。
顾逸晨擦去眼角泪水,朝门口看去。
只见傅凌州站在门口,脸上满是悲伤。
顾逸晨愤怒站起,看向傅凌州,脸上满是敌意:“傅凌州,你来做什么?”
傅凌州透过顾逸晨看向病床上,声音卑微:“让我看看她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便被顾逸晨狠狠打断:“人还在的时候,你干什么去了?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!”
傅凌州垂下眼帘,声音带着一丝卑微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同样是还没说完被顾逸晨打断:“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?傅凌州,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走,不然我也不确定我会干出什么事情。”
傅凌州攥了攥手,猛然抬头看向顾逸晨,神色倔强。
“以沫是我的妻子,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带走她!”
话落,他便直直的朝顾逸晨走。
傅凌州刚走到顾逸晨的面前就被他一拳打在脸上。
“傅凌州,你疯了?以沫已经去世了!”
傅凌州身形踉跄几步站稳,看向顾逸晨,声音坚定:“今天不管怎样,我都要带走她!”
话落,傅凌州再次朝安以沫那边靠。
顾逸晨怒极,扬起拳头就要往傅凌州脸上打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:“住手!”
顾逸晨的拳头停在傅凌州的面前。
他们扭头朝门口看。
只见从门口走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和几名保镖。
中年男人在两人面前停住,声音威严:“安女士已经去世了,两位要打架请去外面打,不要打扰病人。”
傅凌州蹙紧了眉头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,缓缓开口:“她是我的妻子,我凭什么不能带走?”
中年人撇了傅凌州一眼,声音威严:“就凭我是安以沫的亲生父亲!”
话落,周围瞬间一片死寂
傅凌州和顾逸晨不可置信的看着中年男人。
顾逸晨率先认出中年男人的身份,十分惊讶。
这人竟然是帝都有名的脑科专家——周赫天。
顾逸晨惊讶之于还是坚定的挡在安以沫的面前,一脸防备。
“你胡说,以沫之前和我是一家福利院的她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是孤儿。”
周赫天刚想说话,便被傅凌州打断。
只见,傅凌州蹙着眉头打量着中年男人,语气质疑:“你用什么证明?以沫是你的孩子?”
周赫天好像早就知道他们会这么问,用眼神示意保镖。
保镖接收到他的眼神,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周赫天。
周赫天接过文件递给傅凌州,声音威严:“这是我和以沫的亲子鉴定你可以看一下。”
傅凌州接过文件,翻开,瞳孔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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