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逸晨一把将赵灵梦推到在地。“赵灵梦,人在做天在看,早晚有一天你的罪行会公之于众!”话落,顾逸晨拉着傅凌州离开。与此同时,手术室内。安以沫躺在手术台上,眼底逐渐开始涣散。...
话落,安以沫匆忙朝门口走。
可还没走到门口,她忽然感觉大脑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安以沫疼的弓下身子,细密的汗水黏在额头上。
顾逸晨脸色立变:“以沫,你怎么了?”
安以沫刚想回答,一阵更加猛烈的痛意袭来。
刹那间,她两眼一黑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“以沫!”
顾逸晨来不及多想,连忙将安以沫抱起朝外走。
医院,手术室门口。
顾逸晨在外面来回踱步,神色焦急。
这时,手术室门突然被打开,护士走出来:“谁是病人家属?”
顾逸晨立即迎上去:“我是,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患者脑癌发作,必须马上手术!赶紧叫病人家属来签署手术同意书!”
顾逸晨眉头蹙起:“我是的朋友,可以签字吗?”
护士严肃摇头:“不可以,必须要直系亲属,或者她的丈夫。”
顾逸晨神色一顿,立即掏出手机拨打傅凌州的电话。
“嘟嘟嘟——”
没有人接,永远都是忙音。
顾逸晨恼怒的差点将手机砸出去。
他看向护士,神色凝重:“请问她还能坚持多久?”
“三个小时后,谁也救不了她。”
顾逸晨瞳孔一震,逼着自己冷静:“好,三个小时之内我一定带她丈夫过来。”
说完,顾逸晨转身离开。
傅家。
傅凌州一身纯黑西装跪在傅母灵位面前,赵灵梦走到他身边,柔声安慰。
“凌州,人死不能复生,伯母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。”
傅凌州脸色冷沉,嗓音寒冷如冰:“我不会让妈枉死。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喧闹。
傅凌州升起不悦,看向走进来的管家:“谁在外面闹事?”
“是顾少爷,他非说要见您。”
傅凌州脸色一沉:“他不是在国外?”
话音刚落,顾逸晨像疯了一般闯了进来。
顾逸晨径直走到傅凌州面前,一把拽过他的手腕就要朝外走:“以沫快要不行了,马上和我去医院!”
傅凌州眉头一蹙,毫不留情甩开顾逸晨的手。
“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杀人犯!”
顾逸晨霎时气的青筋暴起,指着赵灵梦怒吼道。
“害死你妈的根本不是以沫,而是她!”
傅凌州眼底掠过一丝冷光: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顾逸晨从口袋中掏出手机,翻出那条视频:“证据就在这……”
突然响起的来电打断了顾逸晨的话和动作。
是医院打来的电话。
顾逸晨毫不犹豫接通,医生急切的声音从手机传出。
“病人的病情急剧恶化,情况十分危急,半小时内务必带家属过来!”
顾逸晨脸色立变,看向傅凌州:“没时间了!马上跟我走!”
傅凌州没动,但刚才医生的话他听见了。
莫名的,他脑海闪过傅母去世那晚,法医对他说的话:“您母亲去世的时间不太对劲,对于安小姐拔氧气管这件事,有待存疑。”
顾逸晨不知道傅凌州在想知道,他气的简直跳脚:“傅凌州,不管怎么样,以沫也是你的妻子,你难道真要她死在手术台上吗!?”
傅凌州表情有些松动,赵灵梦突然跳出来拉住他:“凌州,你不能救安以沫,她是杀了伯母的凶手!”
顾逸晨一把将赵灵梦推到在地。
“赵灵梦,人在做天在看,早晚有一天你的罪行会公之于众!”
话落,顾逸晨拉着傅凌州离开。
与此同时,手术室内。
安以沫躺在手术台上,眼底逐渐开始涣散。
“家属怎么还没来?快,再给他们打电话!”
“可是……我们已经打过很多电话了。”
安以沫听着医生和护士的对话,心一寸寸沉入谷底。
她以为只要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,凌州就不会跟她离婚。
但事情一步步发展到今天,他和她之间,似乎早已成了死局。
傅凌州,既然你这么恨我,那我成全你……
安以沫绝望闭上双眼,眼泪无声滑落:“医生,我自愿放弃手术。”
话落,手术室内一片安静。
医生不想放弃,追问:“安小姐,你还有什么亲人吗?我们也可以联系他们。”
安以沫笑着哭出声,语调悲凉:“没有了,再也没有了……”
半小时后。
顾逸晨带着傅凌州冲到手术室门口。
傅凌州看着门口那刺眼的灯,心中蓦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顾逸晨四处寻找护士的身影:“护士!我把家属带来了!”
没有人回答他。
手术室的灯骤然灭掉,医生从里面走出来。
顾逸晨连忙拉着傅凌州迎上去:“医生,他是病人丈夫,他可以签字!”
医生摘下口罩,神情悲痛。
“安小姐她……自愿放弃治疗,已经去世了。”
傅凌州怔愣在原地,不可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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