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六岁时,我第一眼在东街见到你给了我个馒头起,我就将你放在了心中。”“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,所以从不敢奢求,更没想到我能娶你为妻,我以为是上天垂怜,却没想到是老天在告诉我,原来你的心,我根本无法企及。”“暗恋十五年,成婚五年,或许你难以置信,可事实就是如此。”“二十年来,我多想离你的心,近一些,再近一些。”“可我现在才明白,感情不像练武,不是付出就有收获。”“所以在我们初次相遇的这一天,我终于决定,放开你,也放过我自己。”
正在给裴明渊喂药的萧清芷手中一顿,
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猛攥着,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即将要离她远去,
“哐当”一声,她手中的药碗碎在了地上。
裴明渊嚯的从软榻上坐直了身子,“怎么了清芷,没烫到吧?”
萧清芷魂不守舍的挥了挥手,“无事,就是忽然手上没了力气。”
很快她就被裴明渊给逗笑,忘记了身上的不适。
当听到太医说裴明渊已经退了烧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
想到今日楚知岳为她介绍到的那样多的吃食,她迫不及待的想弥补他,
完成他们今日没有做完的约定。
她刚一回公主府,就有管家禀报楚知岳还没有回府,
楚知岳从来都待在府上很少出门,这一次还是第一回这样晚还没有归府。
想到之前楚知岳在街上受到过伤,她顿时有些心神不宁。
再冲进两人的厢房里内一看,
早就说过让补上的厢房内依然空空荡荡,可再仔细一看,
萧清芷终于发现了不对。
原来房内缺的并不是所为的陶瓷花瓶,
而是所有属于楚知岳的物品,全部都消失了!
哪怕是一本书,一个不起眼的荷包。
原本已经按捺下去的不适,刹那间又涌上了心头,她里里外外找了一遍,
才终于在书桌上找到了一封书信。
想到今日楚知岳曾说,他是在今日与她相识,再想到他今日回东街时的神采奕奕,
萧清芷难免以为,这会是他给她准备的礼物。
可是在打开书信的一瞬间,她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。
上面赫然写着,
“萧清芷,我们和离了。”
“从六岁时,我第一眼在东街见到你给了我个馒头起,我就将你放在了心中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,所以从不敢奢求,更没想到我能娶你为妻,我以为是上天垂怜,却没想到是老天在告诉我,原来你的心,我根本无法企及。”
“暗恋十五年,成婚五年,或许你难以置信,可事实就是如此。”
“二十年来,我多想离你的心,近一些,再近一些。”
“可我现在才明白,感情不像练武,不是付出就有收获。”
“所以在我们初次相遇的这一天,我终于决定,放开你,也放过我自己。”
“当你看到这封书信的这一刹那,我们已经和离了。”
“早在一个月前,我就求了皇上赐了圣旨,在你的许可下,我也找管家取回了卖身契,办理了新的户籍。”
“从今天起,你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裴明渊在一起,我也不想再做他的替身了,以后,我只是我。”
“我终生不会再回京城,我走了,此后山高路远,祝你我二人永不相见。”
“也祝你和裴世子得偿所愿。”
萧清芷终于知道自己的心脏为什么会这么疼,
书信上的一字一句,直砸得她一阵头晕目眩,
她的双手不住的颤抖,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!
她什么时候就准了他取走了卖身契呢?
他又是什么时候去求了父皇一纸和离的圣旨呢?
萧清芷极快的放下手中的书信,打开了一侧的圣旨,
上面赫然是二人的大名,连带着带动了旁边的诗经,
明晃晃的零字更像是一记无声的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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