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到了八九点钟,黎静兰要求他们洗漱、各自回房间睡觉。程曦洗漱完毕,进自己房间关上门,然后上床躺着。白天确实挺折腾,她很疲惫,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。第二天仍然是休息日,是礼拜天。上午八点多,程曦人还在被窝里睡着,迷糊之间,被一阵敲门和说话的声音吵醒了。少女皱眉,起身看看摆在床头柜上的闹钟,心想谁这么早来串门?紧接着,她就听见赵思静在卧室外面说话:“啧啧,都几点了,曦曦还没起来?女孩子要勤
到了八九点钟,黎静兰要求他们洗漱、各自回房间睡觉。程曦洗漱完毕,进自己房间关上门,然后上床躺着。白天确实挺折腾,她很疲惫,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仍然是休息日,是礼拜天。上午八点多,程曦人还在被窝里睡着,迷糊之间,被一阵敲门和说话的声音吵醒了。
少女皱眉,起身看看摆在床头柜上的闹钟,心想谁这么早来串门?
紧接着,她就听见赵思静在卧室外面说话:“啧啧,都几点了,曦曦还没起来?女孩子要勤快呀!”
程曦翻了个白眼,重新躺回被窝,继续蒙头睡觉。
五分钟以前,赵思静和程万年坐出租车来到程金年家楼下。
程金年早就告诉过哥哥自家地址,还叮嘱他,到了海北先到家里来,他给哥哥嫂子还有家豪接风。程万年当时答应了,后来却并未照做。
程万年两口子都坐在出租车后排。赵思静比较胖,行动不如程万年灵活,所以靠右车门坐。到了目的地,她先下车,丈夫随后下来。两人手上各拎一个礼盒。赵思静拎的是牛奶,程万年拎的是鸡蛋。
他们上楼的时候,正好遇到一个女孩迎面跑下楼。两个大人都没注意她,倒是对方先“咦”了一声。
他们抬头瞅那个女孩,却是昨天和侄女侄子一起出现过的小丫头。
廉涟是要下楼去买早饭。刚才李利芝已经起床了,说要吃油条豆腐脑,叫廉涟去外面买。小女孩想,她一个人要带三个人的饭,附近早点摊的豆腐脑挺大一份,装在特别廉价的薄塑料碗里,很烫手,不太好拿。
但她也没说什么。李利芝给了她十五块钱,差不多正好够。当妈的没想余外给女儿一两块钱跑腿费。廉涟一声不吭,拿了钱,换好衣服就出门。却没想到在楼梯上见到了昨天那两个大人。
“叔叔阿姨好。”女孩主动打招呼。
“你好。”程万年说,“程曦程午是住在302吧?”
廉涟听他这么一问,倒不敢回答了。现在他们都站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位置,廉涟想,这俩人到底知不知道程家的门牌?假如不知道,那他们会不会是不速之客?
如果真是这样,她就更不能说实话。
正犹豫着,在半层楼之上,程金年已经敞开家门,露出头来招呼:“阿哥阿嫂,在这里!”
他也立刻看到廉涟,跟她打招呼:“廉涟,你出去啊?”
“嗯,我去买饭。”女孩点头。
程万年和赵思静不再理她,径直向楼上走。赵思静满脸堆笑,一口一个“阿弟”叫着。程家的门在廉涟头顶关上。小女孩往上看看,听到门里传出一阵阵说话声、笑声。她想了想,快步下楼去了。
……
程万年和赵思静与弟弟、弟媳寒暄了一句,放下礼盒,到沙发上坐下。
赵思静背后评价程曦两句,说她长成了大姑娘,长得比小时候更漂亮,就是对大伯、伯娘不太热情。“你看,我们都来了,她也不起来见见我们。”
“哎呀,对孩子不要这么苛刻。”程万年打圆场。
“我不是刁难她,我是为她好。她长大了,如果不懂礼貌,别人不但嘲笑她,还要笑她爹妈的。”赵思静很严肃。
程金年微微一笑,说孩子昨天在外面玩了一天,确实挺累的,所以还没起。黎静兰也说,周末她不限制孩子的起床时间,是她给他们养成了习惯。二人这样为女儿开脱,赵思静听了,也就不再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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