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和尚,你破戒了无尘岑远清_的书我都看过都很好看,讲述的都很精彩,我很喜欢这样的作品。会一直追下去。
岑远清醉眼朦胧,揉了揉眼睛,好不容易才看清来人,然后一本正经地指着无尘说:“咦?小和尚,你咋长了三个脑袋呢?”说完,还打了个大大的酒嗝,接着又嘟囔道:“好多光头,好吓人啊!”话刚说完,他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晃了晃脑袋,改口道:“不对,不对,是好吓蛇啊!”无尘看着醉得稀里糊涂的岑远清,脸色那叫一个难看,眼睛里的怒火都快压抑不住了,他咬着牙,一个字一个字地喊道:“岑远清!”
修道之人分四个境界,炼精、炼气、练炼神、炼虚,之后便可化液成丹,至此已是陆地神仙,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威能。
太清道章乃是初代观主尹天师和徐甲以太清道法为根基,二人合力所著,是宗圣观太清一脉的根本之法。
话说那宗圣观,本是一座历史悠久、声名远扬的道观,然而在五百多年前突逢大难,惨遭劫难,致使其中珍贵无比的太清道章遗失大半,残缺不全。自那时起,道观中的后辈弟子们便只能依靠前辈们的口述来传承这门道法。但口口相传难免会出现偏差和遗漏,久而久之,许多弟子都无法突破瓶颈,修炼到更高深的境界。而孙四淼也是如此,尽管他天赋颇高,勤奋努力,但也被困在了炼神tຊ返虚之境长达数十载之久。
孙四淼曾一度认为自己这辈子的修道之路也就到此为止了,心中虽有不甘,却也无可奈何。然而,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的转折,就在某一天,他竟然有幸见到了完整无缺的太清道章!那一刻,他内心的激动之情简直难以言表。正所谓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”,对于一心向道的孙四淼来说,能够接触到这样的绝世宝典,就算立刻死去也心甘情愿啊!跟追寻大道的渴望相比起来,所谓的面子和尊严又算得上什么呢?
此刻的孙四淼满心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无论付出多大代价,也要将这本太清道章弄到手。只见他一脸决然,毫不犹豫地就要给眼前拥有此书的吉祥磕头下跪,苦苦哀求。说时迟那时快,吉祥眼疾手快,伸手一挥,一道无形之力顿时涌出,瞬间将孙四淼给定住了身形。
只听吉祥大声喝道:“且慢!先别急着跪!这本太清道章乃是徐甲亲手所书写,仅此一本,你就别痴心妄想了!”说完,吉祥往旁边挪动几步,稍稍拉开了与孙四淼之间的距离,然后继续说道:“不过嘛,看在你如此诚心的份儿上,我倒是可以把它借给你临摹一份。但是,作为交换条件,你和那条小蛇必须得帮我一个忙才行。”说到这里,吉祥还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岑远清,示意这个忙也跟他有关。
“啊?怎么还有我的事?”岑远清瞪大双眼,满脸疑惑地看着眼前众人,心中暗自嘀咕着,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被卷入其中了呢?他皱起眉头,百思不得其解,实在想不通这件事情跟自己能有什么关联。
就在这时,还未等孙四淼来得及开口,一旁的吉祥就就示意他不用说话,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颗散发着浓郁灵气的红色果子,放在手心悠然自得地把玩起来。
只见那颗果子晶莹剔透,宛如红宝石一般闪耀着迷人的光泽,同时还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旷神怡、沁人心脾的香气。
岑远清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,当他看到那颗灵气四溢的朱果时,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,口水不受控制地开始往外流淌。要知道,像朱果这样的灵物,别说是对妖怪而言,就算是对于那些修行者们来说,也是极其罕见且可遇而不可求的珍贵宝物。它所蕴含的强大灵力与神奇功效,足以令无数人为之疯狂追逐。
然而,正当岑远清满心欢喜地以为这颗朱果即将属于自己之时,吉祥却突然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“看来,这可以增加百年道行的千年朱果,小蛇蛇是不想要了。”说罢,若无其事地将朱果重新收进怀里。
岑远清气得直跺脚,不满地抱怨道:“这……你方才也没说还要再帮你一个忙啊?哪有这样的道理!”
面对岑远清的指责,吉祥不但没有丝毫愧疚之意,反而抬起头,睁大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望向对方,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的光芒。她轻启朱唇,娇嗔地说道:“哼!一件如此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小事,你居然妄想用它来换取我这颗千年朱果。你觉得姑奶奶我像是那种会做亏本生意的人吗?”说完,她双手抱胸,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。
岑远清张张嘴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,极不情愿的说道:“说吧,要我帮你什么忙?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啦,就是我要与徐嘉尽快成亲,你身为我的兄长,哪能不到场呢?”吉祥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,嘴角微微上扬,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心中暗自得意,因为她深知自己手中握着朱果这个筹码,足以让岑远清乖乖上钩。她有意用朱果来吊住岑远清的胃口,笃定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千年朱果这般珍稀的宝物。
岑远清听到吉祥所言后,先是微微一愣,随后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。原本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下来,他原以为吉祥所求之事会异常艰难棘手,未曾想只是要求他参与一场成亲仪式而已,如此简单轻松的事情,他自然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。
“行吧,我答应了。”岑远清道。
然而,站在一旁的无尘与孙四淼却是双双眉头紧蹙,满脸忧虑之色。他们并不赞成吉祥即将与徐嘉成亲,毕竟,人与妖之间的结合向来不为世人所看好,往往难有好的结局。
孙四淼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,上前一步,语气诚恳地问道:“吉祥姑娘,您可是草木之灵,拥有远超常人的灵性与寿命。而那徐嘉,终究只是一介平凡无奇的凡人罢了。待到百年之后,他将化为一抔黄土,消散于世间。您如此执着于此段姻缘,又是何苦呢?”
吉祥微微一笑,似乎早已料到孙四淼会有此一问。她指了指孙四淼手中的太清道章,缓声道:“这些道理,我又怎么会不知道?正因如此,我才特意将这本太清道章交付于你,让你抄录一份。我的本意便是要你收下徐嘉作为弟子,将太清道章中的修行法门传授于他,助他踏上修仙之路。如此一来,即便他身为凡人,也有望获得长生不老之术,与我长相厮守。”
孙四淼满心狐疑地盯着吉祥,实在想不通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。要知道,吉祥在宗圣观里也待了一千多年,对于道门的修炼之道肯定是心知肚明。按常理来说,修道之人若是能一直保持纯阳之身,其修行速度必然会比常人快上许多。可眼下,吉祥明明一心想让徐嘉踏上修行道法之路,却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急着跟他成亲,这不是自相矛盾吗?
终于,孙四淼忍不住把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:“您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助徐公子修习道法,那又何苦非得挑现在这个时候跟他成亲呢?这其中究竟有何深意?”
只见吉祥轻瞥了一眼孙四淼,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,然后压低声音嘟囔道:“哼,本姑娘若不在他尚未觉醒宿慧之前赶紧跟他成亲,抢占下‘夫人’这个名分,那不就又跟前世一样啦!到时候,就算我心里清楚他对我的情意,可我俩之间始终就像隔了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似的,谁都不好意思去捅破它。这种干着急却没办法的滋味儿,我可不想再尝一次了!”说到最后,也许是因为害羞,亦或是心中有些发虚,吉祥的声音越来越小,几乎细不可闻。
一旁的无尘和孙四淼听了这话,顿时面面相觑,额头上不约而同地冒出几道黑线。而站在稍远处的岑远清,则在一旁捂嘴偷笑,闹了半天,合着是这个千年的七香草精暗恋那位白骨真人徐甲,想给人家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啊!
孙四淼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,一阵阵地抽痛起来。可面对眼前的吉祥,他却是打也打不得、骂也骂不得,着实令人无奈。没办法,他只得耐下心来,好言好语地哄着这位姑奶奶。
只见孙四淼深吸一口气,然后一脸郑重地说道:“我可以答应教那位徐公子修道之法,也可以同意让你们俩成亲。但是呢,您老人家可得答应我一件事情——在他尚未达到炼神境之前,你二人决不能同房,行夫妻之事。”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辞严,仿佛他就是正义的化身一般。
然而,吉祥听了这话后,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瞬间跳了起来。她娇嗔地连呸了好几声,一张俏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,双手更是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颊,跺着脚喊道:“哎呀呀!大白天的说这些干什么呀!真是不知羞!”接着,她又气鼓鼓地嘟囔道:“我只不过是想跟他成亲,图个名分而已啦,谁要跟他......行周公之礼啊!”说完,她还狠狠地瞪了孙四淼一眼,似乎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了他身上。
孙四淼此时则是脸色一黑,心中暗自叫苦不迭。明明是吉祥这个活了千年的女妖精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给人家,现在倒好,自己好心好意提醒几句,反倒被埋怨上了。
就在这时,一直冷眼旁观的无尘见到此事已然有了定论,便觉得这终究是别人家的私事,自己作为一个出家人实在不宜对此过多干涉。于是,他双手合十,向孙四淼行了一礼,略带歉意地说道:“阿弥陀佛,既然此间诸事已定,贫僧也就先回房去了。”说着,他便伸手拉住一旁的岑远清,准备一同离去。
“你回去便是,干嘛还要拉着我?”岑远清甩了甩无尘拉着自己的胳膊道。
见岑远清不愿离去,无尘拽着岑远清小声道:“不想被禁言,就跟我回去!”
岑远清撇了撇嘴,一脸不情愿地被无尘拉着远去,他还想继续听听,他就不明白了,这些tຊ千年的女妖精,一个两个的放着好好的成仙之道不要,非要跟个凡人长相厮守,凡人的情爱怎么就那么让她们痴迷呢?
第22 章 三个脑袋的小和尚
吉祥与徐嘉的婚事放在了十天之后,之所以能够如此迅速地筹备婚礼,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徐家在周至县乃是赫赫有名的富贵之家。徐嘉呢,也已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年岁,家中为此早早地便准备好了丰厚的聘礼以及成亲所需要的各式物品,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。
徐父和徐母若不是因为此前徐嘉曾言明自己心有所属,恐怕早就忙不迭地开始为徐嘉操办婚事了。而吉祥与徐嘉之间的相识相知并非一朝一夕之事,他们俩其实早就在相处的过程中渐渐互生情愫。然而,吉祥迟迟未能下定决心,只因她尚未完全确定徐嘉是否真的就是徐甲的转世之身,故而这段感情才一直拖延至今。
现今既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,吉祥内心深处自然而然地期望着这场亲事能够尽快举行。对于吉祥的想法,孙四淼纵然心中有些许顾虑,但终究还是不敢忤逆,只得赶忙寻觅了一个最为临近的黄道吉日来举办婚礼。
且说那吉祥,本来就生得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,当她身着那一袭鲜艳夺目的大红嫁衣时,整个人更是显得明艳动人,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,令人眼前一亮。再看那徐嘉,本身也是生得丰神俊朗,仪表堂堂,此刻穿上那一身喜庆的红色新郎官服之后,愈发显得英姿飒爽,风度翩翩。
在这个大喜之日里,两人先是携手登上了山间,虔诚地向着太清祖师叩拜行礼。紧接着,他们又郑重其事地将彼此的姓名书写于一册之上,并点燃火焰将其付之一炬。此举意在向天地神明禀告,从此刻起,二人正式结为伉俪,成为一对情比金坚的道侣。
迎亲队伍出了宗圣观,一路敲敲打打,很快就到了太白山下的徐家。
“落轿!”随着喜婆的一声吆喝,花轿稳稳地停在了徐家的大门外。
“新娘出轿门!”吉祥在喜婆的搀扶下,随着声音,缓缓走出花轿。
“新娘子跨马鞍!”喜婆话音未落,就有小厮放了一个红漆马鞍在地上,喜婆引着吉祥上前道:“跨!”吉祥跟着声音,从马鞍上跨过,就听喜婆喊道:“新人跨马鞍,福禄又平安!”
吉祥跟着向前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,只听喜婆喊道:“新娘子跨火盆!”话音一落,又有小厮在地上放了一个装满了烧红木炭的火盆,喜婆引着吉祥跨过火盆后喊道:“新人跨火盆,日子红火又长久!”
做完了这一切,徐嘉牵着吉祥的手步入了徐家的大门,来到了正堂。
徐父徐母坐在正厅早已等候多时,待徐嘉与吉祥站定,就忙给司仪使了个眼色,让他开始拜堂仪式。
“新人,一拜天地!”司仪道。
话音落,徐嘉与吉祥两人转过身跪下,冲着外面叩了三下。
“二拜高堂!”司仪道。
徐嘉与吉祥先是给徐父行礼,而后是徐母,最后是孙四淼。孙四淼如今不仅名义上是吉祥的师父,也收了徐嘉为徒,徐嘉拜他是名正言顺、理所应当。
“夫妻对拜!”司仪道。
徐嘉与吉祥四脚相对,互相行了礼后,就听司仪喊道:“礼成,送入洞房!”
很快,吉祥就在徐嘉手中红绣球的带领下,来到了新房,安静得坐在喜床上。徐嘉则是回到前厅,招呼宾客。
值得一提的是,徐家这次可真是花了不少心思,还特意为孙四淼和无尘他们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素席。要说这徐家,能在周至县成为赫赫有名的富户那也绝对是实至名归、理所应当之事。然而,尽管徐家这番好意满满,但对于岑远清来说,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
只见岑远清正满脸不悦地盯着孙四淼,嘴里嘟囔着抱怨道:“我说孙老头儿,你们这些个道士平日里又没有什么不准吃荤腥、不许喝酒之类的戒律,好端端的为啥非得弄这么一桌子素菜呢?你瞧瞧人家那边,一个个都在那儿大口吃肉、大碗喝酒,多痛快!再瞅瞅我这碗里,尽是些青菜萝卜啥的,真叫人没胃口!”说着,还一脸嫌弃地用筷子不停地戳着碗里的那些青菜,跟着无尘不见荤腥也就算了,怎么到了这里也还是吃不到肉!天可怜见,要不是他本就是一条青蛇,吃素吃了这么些天,都得把他的蛇皮给吃绿咯!
孙四淼听了这话,先是转头看了一眼身旁安静坐着的无尘,然后才把目光投向岑远清,缓缓解释道:“哎呀,你也别怪我呀。这不还有无尘这位出家人在场嘛,总得照顾一下人家的饮食习惯不是?你呀,就稍微将就一下吧。”
岑远清听后,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,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一转,突然就瞄向了那一桌正喝得热火朝天的年轻人们。瞬间,一个念头就在他脑海里冒了出来。
“得了得了,你们慢慢吃吧,我还是到别的地方溜达溜达,看看有没有更合我口味的东西。”话音未落,岑远清便霍然站起身来,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。
坐在一旁的无尘见此情形,心中暗叫不好,本想着赶紧出言告诫岑远清切莫惹是生非,也不要到处乱跑。只可惜,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岑远清早就已经走出老远,消失在了人群之中。
“我去把他找回来。”无尘起身道。
“算了,他晓得轻重,左右你我都在这儿,也出不了什么乱子,就随他去吧。”孙四淼摆摆手,示意无尘坐下。
见无尘缓缓坐下,孙四淼笑了笑,这小和尚与岑远清那条蛇因果纠缠颇深,只不过这两个都是当局者迷罢了。
无尘找到岑远清时,只见他嘴里叼着个鸡腿,浑身酒气,怀里还搂着壶酒。再看跟他一桌的那几个年轻人,一个个东倒西歪,醉得不省人事,有的趴在桌上,有的直接躺在地上。
岑远清醉眼朦胧,揉了揉眼睛,好不容易才看清来人,然后一本正经地指着无尘说:“咦?小和尚,你咋长了三个脑袋呢?”说完,还打了个大大的酒嗝,接着又嘟囔道:“好多光头,好吓人啊!”话刚说完,他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晃了晃脑袋,改口道:“不对,不对,是好吓蛇啊!”
无尘看着醉得稀里糊涂的岑远清,脸色那叫一个难看,眼睛里的怒火都快压抑不住了,他咬着牙,一个字一个字地喊道:“岑远清!”
只可惜,这时候的岑远清已经被酒泡得晕乎乎的了,压根儿就没察觉到无尘正在发火。
“啪”的一声,岑远清瞪大眼睛,两只手捧着无尘的脸,不可思议的道:“哇!小和尚你叫我名字,居然没有叫我‘蛇妖’‘孽畜’什么的!不会是我喝醉了,出现了幻觉,听错了吧?”
岑远清极力睁大双眼,想要看清无尘的脸,他怀疑面前这个小秃驴是假的,因为小秃驴从小到大都没有喊过他的名字。他越靠越近,一心想要找出面前之人的破绽,而忽略了他的下巴几乎与无尘的双唇贴上了。
当无尘从岑远清那一巴掌中回过神的时候,只觉得鼻间充斥着一股令他作呕的酒气,又后知后觉的发现岑远清那副几乎贴在他身上的身体,以及岑远清那张熟悉的脸。
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过于暧昧,无尘一把推开了岑远清,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,忙闭目默念心经。
岑远清没料到无尘会突然推他,猝不及防之下又加上喝醉的状态下,他一下子跌坐在地。手掌上传来的刺痛让岑远清忍不住“嘶”出了声,也让他清醒了几分。
听到动静的无尘睁开眼,看向正坐在地上对着手吹气的岑远清,顿时有些内疚。
“那个,我,我不是有意推你的,我只是…”
无尘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岑远清打断道:“行了,我知道,错不在你,都怪我刚才喝醉了。”说完,岑远清就挣扎着起身,手掌传来的刺痛也让他肯定手掌破皮了。
看着走路左摇右晃的岑远清,无尘出于愧疚,上前几步,想要扶住岑远清。
岑远清一把甩开无尘的手,阴阳怪气道:“我不过是条蛇妖罢了,哪敢劳您扶我,别脏了大师的手。”小秃驴不过是推了他一下,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委屈的,这说出口的话突然就酸溜溜的了。
无尘尴尬的立在原地,觉得胸口堵得慌,忽然瞧见岑远清快要摔倒在地,迅速冲过去接住了逞强的某蛇。
无尘箍住岑远清的手腕,话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,道:“此处人多,不好将你收进金钵里。要么,我背着你,要么,我抱着你。”
岑远清瞪了无尘一眼,他堂堂的男蛇,被tຊ一个小和尚抱在怀里,那算什么样子?万一传出去了,他还怎么在男妖中立足?
“你蹲下,背着我吧。”岑远清道。
无尘“嗯”了声,在岑远清身前蹲下,背上一沉,缓缓起身,背着岑远清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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