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身体不舒服才会发挥失常,落选后心不在焉也很正常,而且她也没有说自己入选过,都是简燕这个大嘴巴,不明真相到处宣言,如今反而怪起许如烟了。面对周围不满的目光,简燕只觉百口莫辩,而许如烟依旧维持着人畜无害的模样,悄然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。李珍旁观了全过程,不得不感叹一句,许如烟牛啊!“你想知道许如烟昨天在舞台上发生了什么吗?”李珍自来熟的凑到沈南青身旁,眼神发光。
总文工团不管是专业上,还是资源配置上都是最顶尖的,如果钟副团主动抛出橄榄枝,很难有人能拒绝。
这也是郑政委笃定留不住沈南青的原因。
说实话,他私心是想留住她,毕竟能编舞编曲还能自己跳,这样的人才就算是在人才济济的总政也不见得有几个。
“她是出事了吗?”宋淮闻心头一紧,脑海里闪过她可能遭遇的困境,担心的话脱口而出。
郑政委闻言不禁挑眉,眼中闪过一丝狐疑,老宋这个弟弟他是有所耳闻的,据说挺稳重的,怎么提到沈南青就方寸大乱了。
难道他俩私下认识,不对呀!他不止一次听老宋抱怨,说这个弟弟就是注孤生的命,死活不找对象。
宋淮芝也觉得他弟今天有些异常,但奇怪的感觉一闪而过。
“老郑,你先坐,究竟怎么回事?”宋淮芝给他倒了一杯水,然后在对面坐了下来,“好端端的怎么就留不住了。”
郑政委端起搪瓷杯灌了两口水,然后将发生的事情,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。
“你没搞错?”宋淮芝难以置信,沈南青是她一手教出来的,这能写能编的本事,她竟一无所知,甚至一丝端倪都没发现。
“千真万确,李珍和苏香芹亲口说的,还能骗人不成。”
宋淮芝坐直了身体,脸上露出一丝懊恼,“之前是我疏忽了,差点把她的才华给埋没了。”
“她是你招进来的人,你看能不能让她留下来。”郑政委思虑再三,小心试探道,“你也知道,我们团这些年不上不下,没有什么亮眼的成绩,真的很缺人才。”
“我觉得你们这样做,非常不妥。”一直在旁倾听的宋淮闻出言打断,
他姿挺拔如松,周身气息紧绷,语气严肃:“她是个有思想的人,未来的路该怎么走,应该由她自己抉择,你让我姐去劝她,岂不是用情谊做筹码,逼他妥协。”
宋淮闻的话犹如寒冬腊月的雪水,瞬间将郑政委心头火热浇灭。
这样做确实自私,情谊不是筹码,才华不该被束缚,她应该属于大舞台。
翌日,许如烟、李珍、刘安三人要去总政集训的消息犹如插了翅膀,传遍了整个团。
许如烟顶着两个黑眼圈,麻木的听着庆贺,嘴里上火起了几个水泡,真是有苦说不出。
她知道她彻底完了,昨天在那么多领导面前丢脸,前途也成了虚妄。
这一切都怪沈南青,这个女人藏的太深了,她肯定就是故意隐瞒自己,她恨自己让她失去出风头的机会,所以才私下帮助那两个废物。
日常训练开始前,宋团将李珍、苏香芹、刘安请到舞台中央,对他们此次取得优异的成绩表示庆贺,还让李珍和苏香芹把昨日的表演重现。
许如烟站在台下人群中,她知道自己的审判要开始了,一道道打量的目光,如附骨之蛆,指甲嵌入掌心,以此保持镇定,她还没有彻底输。
她还有李浩轩,还有宋……
她深吸一口气,挺直脊背,脸上维持着温柔的微笑。
宋淮芝昨天也只是听老郑口述,如今现场看了一遍,脸上震撼之色渐浓,久久难以散去,她目光复杂的落在沈南青身上,喃喃自语道:“这丫头,深藏不露!”
这杀手锏使出来,沈南青以为领导会找自己谈话,然而风平浪静。
食堂里一如既往的热闹。
简燕昨天回寝室好一顿吹嘘,结果今天被哼哼打脸。
她端着饭盒重重的在许如烟面前坐下,语气怨怼:“你明明都落选了,为什么不告诉我,我还在别人面前各种夸你,丢死人了。”
“我没说我通过了呀,是你一个劲自说自话,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。”许如烟委屈巴巴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“我昨晚一宿都没睡好,生怕大家听了你的话,误会我。”
简燕瞪大双眼,不敢置信:“你的意思,造成误会,全是我的错?”
许如烟委屈地咬着下唇,眼里蕴含着雾气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都是我没用,昨天身体不舒服,这才发挥失常,让你失望了,你怪我也是应该的,我落选后心情低落,没有及时纠正你,让你丢脸,真的很对不起。”
说罢!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可怜兮兮。
原本还觉得许如烟虚荣,冒领功劳的人,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纷纷表示谅解。
她是身体不舒服才会发挥失常,落选后心不在焉也很正常,而且她也没有说自己入选过,都是简燕这个大嘴巴,不明真相到处宣言,如今反而怪起许如烟了。
面对周围不满的目光,简燕只觉百口莫辩,而许如烟依旧维持着人畜无害的模样,悄然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。
李珍旁观了全过程,不得不感叹一句,许如烟牛啊!
“你想知道许如烟昨天在舞台上发生了什么吗?”李珍自来熟的凑到沈南青身旁,眼神发光。
沈南青眼皮都没抬,冷淡回:“不感兴趣。”
她不想听,李珍反而越发的想说,她直接坐下,小声道:“许如烟昨天在舞台的表现,那叫一个惨不忍睹,全程下来节拍就没准过,动作更是还漏洞百出,台下的评委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,还以为她是那个走后门强塞进来的,那个钟副团当着众人的面就是一顿批评教育,一点情面都不留,我估计她在全军区出名也是迟早的事。”
李珍没说的是,开始钟副团以为许如烟是她们团的主舞,骂许如烟的同时,还把她们团主舞徒有其名,说那曲谱编舞不知道从哪偷来的,还是郑政委出面解围,才发现这是个乌龙。
她隐去这段,是怕沈南青晦气,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开。
“不应该啊!她的水平不应该犯如此大的错。”沈南青不解。
李珍讽刺的笑了笑,“有什么应不应该的,她就是红眼病犯了,看我们表现好,她就嫉妒发疯呗。”
“那她在文工团待不久了。”沈南青得出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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