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必我的父母隐瞒我,就是希望我不要走上他们的路,如今我只是想做一个安安稳稳的医生,抱歉。”姜叙说到这里,便起身拿上手机要离开。傅老夫人使了个眼色,身后两个高壮的保镖便将姜叙打晕带走了。不管姜叙今天有没有顺从傅老夫人的意思,都难逃一劫。见姜叙到了下班的点了,迟迟没有回家,也没有打电话或者发短信通知,阮念急得饭都不想吃了。她连忙哄着知知吃饭洗漱睡觉后,便换了衣裳,准备去医院问问情况。
见这一幕像极了小说电视剧的名场面,姜叙都险些被气笑了:
“傅老夫人真是大气啊!”
姜叙感慨着,拿起那张支票对着灯光看了看,继续道,
“只是不好意思,我是医生,这里是医院,不能随便收钱,我录音了,日后将会作为我的证据。”
说着,姜叙将手机摆在桌面上,又将支票推了回去,
“我对你的钱不感兴趣,我和念念很恩爱,知知也很喜欢我这个爸爸。”
姜叙的话语里尤其加重了“爸爸”这两个字。
“你们傅家一贯是这样的强盗风格吗?恐怕知知到了你们傅家不会高兴的吧!”
他轻飘飘一句话,的确惹恼了傅老夫人。
傅家家教严苛,对女孩子格外严格,就连当年的傅老夫人也不例外。
知知那个孩子,傅老夫人私下里有偷偷去看过,很善良很心软,并不适合残酷的傅家。
只是她不会允许傅家的血脉流落在外面,做别人的女儿。
傅老夫人有些愠怒,但表情依旧云淡风轻:
“姜先生,既然财帛无法打动你的心,升官加职想必也无法让你动摇,那你父母的事情呢?”
她刻意停顿片刻,随后又继续道,
“作为战地医生,你的父母难道真的只是死于战事意外吗?你难道对这其中就没有丝毫怀疑?”
傅老夫人的确是有本事,能够让姜叙都有些动摇了。
他沉了沉眼,继续拒绝:“抱歉,我父母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,再查也只会牵扯到一些辛秘,这些恐怕不是我一个普通医生能够知道的。”
“想必我的父母隐瞒我,就是希望我不要走上他们的路,如今我只是想做一个安安稳稳的医生,抱歉。”
姜叙说到这里,便起身拿上手机要离开。
傅老夫人使了个眼色,身后两个高壮的保镖便将姜叙打晕带走了。
不管姜叙今天有没有顺从傅老夫人的意思,都难逃一劫。
见姜叙到了下班的点了,迟迟没有回家,也没有打电话或者发短信通知,阮念急得饭都不想吃了。
她连忙哄着知知吃饭洗漱睡觉后,便换了衣裳,准备去医院问问情况。
姜叙从不会这样的!
要是有什么紧急的手术,姜叙也会给她发个“1”告知表明,如今从上午一直到晚上,姜叙一条消息都没有发,实在是不对劲极了。
阮念收拾好自己后,便准备打车去医院。
碰巧今天晚上下大雨,打车回家的人多,一时间,阮念竟然打不到车。
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只能是拿上雨伞冲进雨幕里。
阮念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去地铁站,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,地铁还没有停运。
地上雨水几乎都盖过了脚面,阮念全身都被雨水打湿了,她勉强撑着的伞都要被风掀翻了。
这个时候,一辆保时捷打着双闪,停在了跟在阮念身旁,慢悠悠地走着。
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,“阮念,上车!你要去哪儿,我送你!”
是傅瑾淮打开了车窗,朝着阮念喊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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