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还抵死顽抗,萧衡直接松手将人甩在地上,寒声吩咐:“将沈岁鸢打入大牢,没有孤的吩咐,永远不许放出来!”来不及做出任何解释,就这样,沈岁鸢成为了阶下囚。她被关在单独的牢房里,墙上挂满了各种可怖的刑具。...
沈岁鸢得知这个消息时候,失神了好几秒。
尤记得,在成亲那日,她凤冠霞帔坐在喜床上,也欣喜的幻想过日后与萧衡儿女双全的画面。
那时她还不知道萧衡恨自己,以为自己嫁过去时,能和天下所有的新嫁娘一样,与夫君举案齐眉。
可当萧衡掀了她盖头便摔门而出,去了青雁的宫殿之后,她便知,此后,余生皆苦。
成亲三年,他甚至还从未与她圆房。
如今,更是让别的女人先有了孩子。
青雁有孕的事传到朝堂,有不少文官以及从前与沈家交好的大臣上谏,说嫡子应为皇后所出,让后妃先有孕不合规矩。
皇后。
可是谁又不知,沈岁鸢虽是按照正妻的规格嫁入皇家,却从未被封后。
对于朝臣的声音,萧衡丝毫不在乎,甚至罚了两个出头鸟,其他人便在不敢再置喙了。
青雁怀孕后,沈岁鸢又在御花园遇见过她一次。
她满脸的春风得意,在沈岁鸢面前耀武扬威。
而沈岁鸢却只淡淡说了一句:“倘若有一日,他知晓真相,你和你的孩子,又能享受多久的荣华富贵?”
青雁脸上的得意果然僵住,恨恨的看着沈岁鸢离开。
冷静下来,她心中也的确害怕。
如今沈岁鸢知道了真相,对自己来说的确是一个潜伏的危险。
虽然如今萧衡宠爱自己并不相信她,但只要沈岁鸢活着,自己就永远无法安心。
青雁看着沈岁鸢的背影远离,慢慢抚上了自己还未隆起的小腹,脸上闪过一抹狠毒。
这个孩子,或许能帮自己除掉这个眼中钉。
三日后。
沈岁鸢在宫中独自练字修心时,宫门突然被人撞开。
萧衡满脸阴翳的闯进来,二话不说便掐住她的脖子,力气之大仿佛是真的想要她的命!
他满目森寒,声音如地狱修罗。
“沈岁鸢,你竟敢给雁儿下药,流掉她的孩子!”
沈岁鸢被他掐的几乎快窒息,下意识去掰萧衡的手。
心中更是震惊,她何时给青雁下过药?
“我……没有……我没有,害,过她的,孩子……”
她艰难的吐出这句话,可是萧衡看她的眼神却像能喷火一般。
惊春跪在地上不住哭着求情。
“陛下,主子整日在宫殿内闭门不出,又怎会去害贵妃的孩子,求您查明真相,换主子清白!”
萧衡猛地踹开惊春,将她踹得吐出一口血,“一派胡言!她不就是派你这个恶奴去下的药吗,飞燕宫的宫人都招了,今早从御膳房拿早膳回去时,只碰上过你!”
“证据确凿,还敢狡辩!来人,给我把这个丫鬟处死!”
惊春脸上血色褪尽,“陛下,奴婢早上是遇见了飞燕宫的宫女,可奴婢从未下过药!”
但是不会有人听她的解释。
侍卫们恶狠狠的将惊春拖走了。
沈岁鸢看着惊春哭着被带走,反抗的更加激烈。
不!惊春是她唯一的家人了,绝对不能出事!
“陛下,你放了惊春!不是她做的,真的与我们无关!”
见她还抵死顽抗,萧衡直接松手将人甩在地上,寒声吩咐:“将沈岁鸢打入大牢,没有孤的吩咐,永远不许放出来!”
来不及做出任何解释,就这样,沈岁鸢成为了阶下囚。
她被关在单独的牢房里,墙上挂满了各种可怖的刑具。
由于萧衡下了死令,故而狱卒用刑来也毫不手软。
长满倒刺的长鞭,烧红的烙铁,夹手指的刑具。
一次又一次,一日又一日,整个牢房无不都浸满了鲜血……
第七日,沈岁鸢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,朦胧中感觉到牢门被打开。
她抬起眼皮,才发现,青雁来了。
她掩着鼻子,极嫌弃这地牢里的血腥味。
但看着沈岁鸢落魄的模样,又觉得舒爽至极:“你那个丫头,叫惊春的已经拖去乱葬岗了,啧,才一百大板就经不住了,你们沈家的人也不过如此。”
犹如一道惊雷,轰然在沈岁鸢耳侧劈过,疼得她四肢百骸都在颤抖。
“你说什么……”
惊春,死了?
青雁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,更乐于往她伤口上撒盐,“一个丫鬟而已,死了就死了,陛下如今雷霆大怒,沈将军,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。”
说完,她娉婷袅袅的离开了地牢。
而沈岁鸢则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,心仿佛被人活活挖空了。
惊春居然就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,就这么死了?
她伏在地上,不知何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,没有声音,眼泪却不住滚滚而下。
她最后一个家人,也没了。
沈岁鸢并没有被关多久。
因为朝堂大臣们得知她被打入大牢后,纷纷联名上奏求情。
沈家守卫边关多年,战功赫赫,满门忠烈,沈岁鸢也曾在战场上立下不菲功劳,是整个大邺的功臣。
更何况,她还是沈家唯一的后人。
将这样一个功臣关在大牢,无疑是寒天下人的心!
群情激烈,还日日有百姓在皇宫门口为沈岁鸢伸冤。
萧衡不能坐视不管,更不能一意孤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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