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被抓后,她本来就想上诉,但是沈家只手遮天,在沈氏的威压下,没有人敢接她的上诉。最后是喻言鹤突然出现,说要做她的律师,替她上诉。在原本的剧情里,根本没有喻言鹤这个人的出现。...
随着120和110的赶来,薄言迟也回来了。
他面色阴沉:“你杀了妈。”
沈妗之面无血色,试图解释:“不是我做的!是秦丽淑!”
秦丽淑站在薄言迟身旁,故作无辜:“沈小姐,我知道你喜欢沈总,嫉妒我们要结婚了,但你怎么能这么狠毒,诬陷我杀人呢?”
随后,沈妗之在沈父的愤怒、薄言迟的冰冷、秦丽淑的幸灾乐祸中,被带上了警车。
隔着车窗,沈妗之看着搂着秦丽淑的薄言迟:“哥,真的不是我……”
薄言迟则冷冷道:“我当初就不该在孤儿院选择你做沈家的养女。沈妗之,你真该死。”
沈妗之,你真该死。
这句话,让沈妗之彻底绝望。
大雨中,警车驶离。
沈妗之看着双手手腕上的冰冷镣铐,忽觉得悲哀。
从觉醒后,她一直试图改变剧情,远离悲惨的结局。
可如今,还是沦落一场牢狱。
三天后,沈母被杀一案有了判罚——
【被告沈妗之犯过失杀人罪,判处五年有期徒刑。】
薄言迟看着手机上律师发来的审判结果,脸色冷凝。
秦丽淑看见后,开口劝:“沈总,沈小姐也不是故意的,五年也够了。”
闻言,薄言迟抬头看她:“听保镖说,那晚我妈是去找你的,你们说了什么?”
秦丽淑身子一僵,掩下心虚后,苦涩一笑:“沈老夫人不太喜欢我……”
说着,她垂下头:“沈总,那些话我不想再回忆了。”
薄言迟也没再问。
离开金华别墅后,薄言迟拨出了一个电话:“我妈的事再查一查。”
转眼,三个月过去。
沈氏集团大厦。
薄言迟刚开完会,秘书就匆匆赶来:“沈总,不好了!”
薄言迟皱眉:“怎么了?”
秘书递来一张传票:“沈妗之提出了上诉!”
“说有了新证据,您母亲的死和沈小姐无关,她是被您新婚妻子秦丽淑推下露台摔死的!”
薄言迟看着法院传票,皱起了眉。
申诉?
沈妗之把她母亲从露台推下去摔死,现在居然敢叫冤。
但不知为何,想到如果母亲的死真的与沈妗之无关,薄言迟心里竟狠狠的松了口气。
薄言迟沉默了许久,对秘书道:“庭审那天空出来,我亲自出席。”
他倒要去看看,沈妗之耍的是什么手段。
两天后,法院。
沈妗之坐在薄言迟对面。
薄言迟细细打量着沈妗之,她比五年前瘦了许多,几乎像个纸片。
至于沈妗之身旁坐着的……
那男人脸上挂着与庄严肃穆的法庭完全不相符的笑容,一双桃花眼多情迷人。
在对上薄言迟的目光时,居然还点头示意。
薄言迟攥紧手,视线在沈妗之和男人之间来回徘徊。
听秘书说,这男人叫喻言鹤,是京市首席律师,请他打官司的人多如过江之鲫。
沈妗之是怎么认识他的?
薄言迟思索着。
而沈妗之感受到薄言迟的注视,垂头不语,指尖紧紧掐在手心。
喻言鹤以为她是紧张:“别紧张,我会帮你。”
沈妗之顿了下,摇了摇头:“不是紧张。”
她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薄言迟。
喻言鹤也没多问,只是视线在薄言迟身上若有所思。
之后的开庭,沈妗之的发言都由喻言鹤代替。
法庭上,他一字一句阐述找到的证据,帮沈妗之洗清罪名。
直接点出真正的凶手——秦丽淑。
秦丽淑被带走的时候,还在大喊着冤屈。
然而证据十足,没有人理会她的否认。
庭上,喻言鹤神色从容:“报告法庭,现在证据确凿,应还我当事人一个清白!”
薄言迟坐在另一边,神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。
最终,法官敲下法槌:“申诉人沈妗之,无罪!”
庭审结束。
沈妗之跟在喻言鹤身后出了法院。
阳光下,喻言鹤朝沈妗之伸出手:“白浈,恭喜,你自由了。”
沈妗之很是感激,回握住他的手:“谢谢你,喻律师。”
当时被抓后,她本来就想上诉,但是沈家只手遮天,在沈氏的威压下,没有人敢接她的上诉。
最后是喻言鹤突然出现,说要做她的律师,替她上诉。
在原本的剧情里,根本没有喻言鹤这个人的出现。
可他就像一个天神一样,突然降临在面前,让沈妗之感激非常。
喻言鹤微笑:“不客气,法院判处沈家应该给你很大一笔补偿,让你下半辈子无忧。”
沈妗之看着天空,那里有洁白的云朵。
“嗯,等一切结束,我会离开这里。”
不料刚话落,薄言迟竟走了过来。
他面色阴沉:“沈妗之,过来。”
沈妗之浑身僵住。
她没有动作。
喻言鹤看出她的抗拒,上前一步将沈妗之护在身后,直面薄言迟:“我是沈小姐的律师,沈先生,您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。”
薄言迟冷笑:“沈妗之向沈家索要的赔款,就是你拟定的吧。”
喻言鹤微微一笑:“我的当事人因您的律师团队无辜受了牢狱之灾,差点背锅成了杀人犯,这是对她身体,精神和心灵的极大伤害,向您要求一亿赔款,并不过分。”
一亿?
上诉和索赔的事她都是全权交给喻言鹤处理,但没想到赔偿款会有一亿之多……
她不受控制的看向薄言迟,就见他冰冷的眸子:“不过分。”
一亿,对于普通人家想都不敢想的数字。
对于沈家而言,不足挂齿。
薄言迟走上前,看着喻言鹤:“但是你身后的天元事务所,恐怕要查查税务了。”
说完,他扫了眼沈妗之,在保镖的拥护下坐车离开。
喻言鹤看着薄言迟离开的背影,眸子也冷了下来。
等看向沈妗之时,又恢复了笑容:“别担心,他不能把我怎么样。”
沈妗之太过了解薄言迟的性子。
顺他者昌,逆他者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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