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那些美好回忆,足够了。我释然地笑了笑。「我对他的爱很纯粹,对他的友情也同样纯粹。」傅煜珩愣了愣,低声骂了句「神经病」就走了。路过的流浪狗被他踹了一脚,凶狠地朝他扑了过去。...
我抿了抿唇:「我为什么要帮你?」
傅煜珩嗤笑一声,吊儿郎当地朝我走近。
「怎么,你不是喜欢江屿淮吗,看到他俩搞在一起,你不硌硬?
「帮我呗,等我哄好慕慕,你不就能接盘了?」
我怒视着他。
他立马改口:「好好好,不是接盘,是真爱行了吧?」
就在这时,江屿淮冲了出来,攥住他的衣领,拳头狠厉地往他脸上挥。
「你想对她干什么?」
他咬着牙,眼底带着从未见过的戾气。
我怔怔看着他,这一幕和酒吧门口重叠。
看到傅煜珩轻薄喻慕时,他也是这么生气。
心脏不可抑制地颤了颤。
像是真的很在乎我一样。
傅煜珩狼狈地站起来,狠狠擦了擦嘴角的血迹。
「又是你,阴魂不散是吧?」
「喻慕在哪,带我去找她!」
江屿淮冷声道:「你想都别想,忘了你是怎么伤害她的了?」
傅煜珩自知理亏,还梗着脖子嚷嚷:
「那是我跟她的事,关你屁事,你是她谁啊,现任?
「你以为你又好得到哪去了,一边贪恋小辣椒的陪伴,一边又跟喻慕不清不楚,两个你都想要是吧?」
江屿淮手指蜷了蜷,敛下眸子,眼睫轻颤。
傅煜珩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「别跟我说什么朋友那种屁话,骗哥们可以,别把自己骗到了。」
江屿淮缓缓看向我,眼神晦暗深沉。
喉结动了动,像是想说什么。
「阿淮!」
喻慕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江屿淮身形一僵,某种冲动似乎沉寂下来。
他转过身,喻慕冲上来抱住他。
「在医院醒来没看到你,我好慌!」
他下意识想摸她的发顶,又生生停住,将她拉开一些。
「不是有伯母在吗?」
她委屈地咬了咬下唇。
「可我想......」
傅煜珩冲上去拉住她的手腕,担忧地上下打量。
「慕慕,你生病了?为什么不跟我说?」
喻慕冷淡地甩开他的手。
「够了,我们已经分手了,别再来找我!」
他眼里浮现出痛苦与哀求。
「慕慕,我真的后悔了,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?」
或许是想起了上辈子的记忆。
喻慕不仅没有动容,反而眼里满是憎恶。
「给我滚!」
她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声。
把傅煜珩震得后退了一步。
他瞳孔颤了颤,不敢置信地看着她。
喻慕情绪过于激动,晕了过去。
江屿淮慌乱地将她抱起往外走。
傅煜珩想追上去,在他冰冷的视线下,生生止步。
江屿淮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。
他一次也没有回头。
我甚至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傅煜珩垂下眸子,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「不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吗,她为什么不愿意原谅我?」
我嘲讽地说:「孩子死了你来奶了?」
「还浪子回头,我只相信狗改不了吃屎。」
他错愕地看向我。
「不是,你还真是个小辣椒啊,我招你惹你了?」
我转身就走,不想多看他一眼。
他却拉住我,我下意识摸了摸兜,然后一僵。
傅煜珩却吓得跳起来。
「不是吧大姐,你随身背菜刀啊!」
我缓慢抽回手,心里却空了一块。
从我小学起,就会随身带把尖锐的东西。
运气好的时候,能吓退一部分想欺负我的人。
可这十年,这个习惯渐渐被我遗忘。
因为,江屿淮在我身边,我不用担心再被欺负。
看来以后,要重新适应了。
......
傅煜珩叹了口气。
「我就是觉得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,都是沸羊羊。」
我诧异地看向他:「你给人家戴的绿帽还少?」
他噎了一嘴。
「那你是沸羊羊行了吧,待在江屿淮身边十年,不图名不图钱,两个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「一嘴一个朋友,哪个朋友像你们这样?」
我沉默一瞬。
我和江屿淮确实是朋友。
不是因为我喜欢他,我们才是朋友。
我们先成了朋友,爱是后来产生的。
所以,友情永远排在第一位。
不管能不能在一起,我都把他当朋友。
他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,给予我缺失数十年的陪伴、关心。
我对他只有感激。
哪怕他喜欢的是别人,我也不会因此恨他。
记忆中那些美好回忆,足够了。
我释然地笑了笑。
「我对他的爱很纯粹,对他的友情也同样纯粹。」
傅煜珩愣了愣,低声骂了句「神经病」就走了。
路过的流浪狗被他踹了一脚,凶狠地朝他扑了过去。
他吓得哇哇大叫,一路狂奔。
我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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