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景禹!能用这么极端又偏执的手段给她施压,她实在想不到其他人。但这到底是出于报复,还是作为她执意离开他的惩罚。她心里没有定论。好半晌,她梳理好思绪,淡淡道,“你先去忙吧。”莉娜闻言,没再说什么,将桌上的文件收拾好,转身出了办公室。南焉看着桌上的文件许久,或是秉着能屈能伸的原则拿出手机,点开宴景禹的聊天对话框,打字编辑信息:“晏总,我们聊聊吧。”...
宴景禹!
能用这么极端又偏执的手段给她施压,她实在想不到其他人。
但这到底是出于报复,还是作为她执意离开他的惩罚。
她心里没有定论。
好半晌,她梳理好思绪,淡淡道,“你先去忙吧。”
莉娜闻言,没再说什么,将桌上的文件收拾好,转身出了办公室。
南焉看着桌上的文件许久,或是秉着能屈能伸的原则拿出手机,点开宴景禹的聊天对话框,打字编辑信息:“晏总,我们聊聊吧。”
入眼的是一个刺目的红色感叹号,还有一串文字。
“消息已发出,但被对方拒收了。”
“……”
她皱眉,又在通讯录里找出他的电话拨过去,亦是如此。
被拉黑了。
宴氏集团名下遍布的产业链众多,联系不上宴景禹,南焉只好打车去宴氏总部大厦碰碰运气。
“南小姐。”她不是第一次来宴氏,前台也认识她,起身颔首示意。
“宴景禹在吗?”南焉问。
“不好意思,南小姐,总裁办今天下通知了,来公司找晏总的,必须都要有预约才行,您有预约吗?”
“……”
她听出来了,这条通知,多半是针对她的。
“他在楼上对吧?”
前台犹豫了下,还是点了点头。
她看了眼远处等待区域的沙发,和前台说了句‘谢谢’,便转身走过去坐了下来。
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,前台走过来,欲言又止了番,“南小姐,您……要不还是给晏总打个电话吧。”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。
南焉抬头,“没事,你忙你的就好。”
要是能打电话,她也不至于来这里了。
“景禹,你会去的对吧?我爸还说,上次没下完的棋搁着也挺久的了,就等着你呢。”
两人的对话刚刚落下,一道极为好听温雅的女音传了过来。
南焉顺着声音看过去,就见一男一女走了过来。
那女人她倒也算熟悉。
是沈氏时尚杂志的大小姐沈织月,亦是宴景禹白月光沈织星的姐姐。
据说小时候走失过,七八年前才找回来的,在沈家十分受宠。
她眸光微暗,直接走了过去,拦住了他们的去路,也没去看女孩转瞬的诧异转化出来的敌意,望着面前冷矜的男人道。
“晏总,能占用您几分钟的时间,我们聊聊吗?”
男人冷冷睨着她,脸上的情绪很淡,让人捉摸不透。
沈织月盯着她那张脸,就止不住心慌,本能的挽上他的手臂,“景禹,今天可是星星的生日,不是说好要去她生前最喜欢的餐厅吃饭的吗?再不去,时间可就晚了。”
话音落下,她就注意到他脸色沉下来了,眸子里也覆上一层阴鸷。
沈织月心底‘咯噔’一响,知道自己犯了个最低级的错误。
宴景禹不喜欢她碰他。
他平等的抗拒着每一个想碰他的女人。
唯独南焉可以。
“去车上等着。”冰冷的嗓音透着几分慵懒,却是命令的口吻。
沈织月当然知道他这是和自己说的,看了眼南焉,温顺的应下,“那你快点,我等你。”
待沈织月离开后,宴景禹的目光才落在她身上,“我现在没空,有事晚上来洋楼。”
南焉轻笑,“我哪敢打扰晏总和沈小姐的良辰美景啊。我只是想耽误晏总几分钟,聊聊公事。”
男人靠近她,微微倾身,“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喷洒在她脸上,将周遭的空气一扫而空。
南焉一滞,从他阴鸷的眸底参出了几分情欲,像一头巨兽。
她懂了,是要她像以前那样竭尽所能的讨好他。
这样才能要回那些拍摄合作项目,以及和艺术馆的合作使用权。
她心骤然发疼,似是被插了无数把刀,鲜血直流。
压下情绪,她唇角勾着抹弧度,“晏总,感情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,我们好聚好散,您这样断我工作室后路,是不是显得太不仁道了?还是说……晏总玩不起了?”
宴景禹退后两步,轻嗤一声,“仁道,是个好词,就是不适合我。”
他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,行卑劣手段,那都是无可厚非。
他太了解她的软肋在哪了,所以,一出手便直击要害。
她抿抿唇,“这个展览对我真的很重要。”
男人的音色依旧淡淡的,语气却透着明显的轻蔑和嘲弄,“五千万不够你花?”
南焉心微沉,嘴上却说,“晏总说笑,忘了我母亲还在精神疗养院,每个月的费用就是六位数,我不努力怎么能行呢!”
“努力,也分很多种。”
“……”
他不就想让她在床上努力吗?
南焉忽然觉得自己今天肯定是脑子有泡,才会在这里蹲他,试图说服他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的工作室。
痴人说梦。
跟他那么长时间了,差点就被情感蛊惑了,是她忘了这个男人恶劣的本性了。
她放弃了,眼底平静无波,“如果垄断我工作室的资源,能让晏总觉得畅快,那就这样吧。我就不打扰您和沈小姐的约会了,再见!”
最好是再也不见!
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,她收回视线,转身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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