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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玉痕孙迪(花神的诅咒孙迪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花神的诅咒孙迪_笔趣阁

2024-05-26 10:40    编辑:kongkong
  • 花神的诅咒孙迪小说结局

    甜宠新书《花神的诅咒孙迪》是现言婚宠类型的小说,本小说的主角商玉痕孙迪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

    商玉痕 状态:连载中 类型:短篇言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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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花神的诅咒孙迪小说结局》 小说介绍

他皱起眉头,循着声走到办公室门口,隔着大玻璃门看见一只瓷茶壶横空飞了过来,“砰”一声巨响,将窗户砸出一个大洞。茶壶也碎成了几片,碎片飞溅得屋里屋外到处都是。商玉痕手按着门把,犹豫着要不要进去。他其实很不想插手当地人的纠纷事件,但他只思考了两秒钟,便果断地开了门,朝里间走去。...

《花神的诅咒孙迪小说结局》 第20章 免费试读

  五月五日中午,苗天祝突然回来了。虽然商玉痕知道他肯定会被楚恩释放回来,但却没想到这么快。
  得知消息时,他正在和张浅例行巡查。张浅接到楚恩电话,挂断后对他道:“商警官,苗天祝回来了。”
  商玉痕点头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  “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?”张浅苦笑道:“凶手不是他,又会是谁呢?”
  他啧了一声,有点欲言又止,商玉痕道:“你想说什么,直说好了。”
  张浅迟疑了一下,悄声道:“商警官,我跟你说了,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。我听说我们楚所长夫妻关系不和,他妻子去年赌博欠下了巨额债务,我在想,她该不会是为了躲债假死,然后潜逃了吧?”
  商玉痕吃了一惊,问道:“这是真的吗?”
  “只是听说。他是我的上级领导,我不方便去查他的事。而且我听同事说,他妻子白丽佟失踪的事所里之前都不知道呢,所长表现的特别平静,就好像早意料到了似的。他留我在这里继续调查,该不会是个幌子吧?”
  商玉痕默然沉思,张浅继续道:“所以我们在这里,根本什么都查不到。你看这儿的人,甭管是游客还是当地人,根本没人见过她。我现在都怀疑,她是不是早就离开这里了?”
  “我记得,你们查过出入须苟岛的大门监控,并没有发现她离岛。”
  “确实没发现,我们反复查过很多遍了。但是如果她是乘坐其他交通工具呢,大巴车,或者私家车的后座,摄像头都拍不到她。从这里搭大巴车去市里就像乘坐普通公交一样,是不需要身份登记的。”
  “这是条思路,我们可以去旅游中心和公交公司那里询问一下,看看是否有人记得她。”
  “这事交给我就行!”见商玉痕支持他的想法,张浅变得兴奋起来,又道:”商警官,那个,真不好意思,我们分工合作,调查白丽佟的个人背景和私人关系的事,交由你来好不好,我不方便调查......”
  商玉痕笑道:“好。我也这么想。我们分工合作,若是查到什么线索,记得交流汇总一下。”
  他们沿着田坎一路往回走,快走到中心广场东门时,张浅又接到了电话,神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,对商玉痕
  道:“不好了,商警官,苗天祝在村委会闹事,我们赶紧过去看看。”
  两人急匆匆地穿过中心广场,路过游客接待处时,商玉痕道:“刚才你说的关于白丽佟是否离岛的事,你去那边问问。苗天祝的事我来处理。”
  与张浅分别后,商玉痕去往村委会,走到门口就听见一楼里面一阵嘈杂声,有人在歇斯底里地大骂。
  他皱起眉头,循着声走到办公室门口,隔着大玻璃门看见一只瓷茶壶横空飞了过来,“砰”一声巨响,将窗户砸出一个大洞。茶壶也碎成了几片,碎片飞溅得屋里屋外到处都是。
  商玉痕手按着门把,犹豫着要不要进去。他其实很不想插手当地人的纠纷事件,但他只思考了两秒钟,便果断地开了门,朝里间走去。
  刚走了两步,迎面就撞上了正要往外走的苗天启。紧接着又是一把木质扶手椅tຊ飞了出来,不偏不倚地砸中了苗天启的后腰。苗天启叫了一声,扑倒在地。
  商玉痕吃了一惊,快步走上前,俯下身来想要看看他伤势如何。就在这时,苗天祝突然从里间冲了出来,手里还挥舞着一个花瓶,大叫大嚷地朝地上的苗天启扑过来,速度非常快。在他的身后,苗衡和几个村民也迅速地跑了出来,但隔着两三米距离。大家眼瞅着花瓶就要砸在苗天启头上,不由得都是一声惊呼。
  商玉痕反应迅速,一把按住了他的手,劈手就夺过了危险的凶器。苗天祝一时间没回过神,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,诧异地吼叫道:“你是谁?”
  他一边说着,一边挣脱了右手,想冲着他的脸给他一拳。对这种没有半点章法,早知道横冲直闯的蛮斗方式,商玉痕根本没放在眼里,一把扣住他的手腕,将他胳膊反扭在背上,按倒在地。
  苗天祝痛得大叫道:“他妈的,你放开我,你到底是谁!”
  商玉痕沉下脸来,呵斥道:“我是谁,你还管不着。”
  苗衡和其他村民趁此空档上前协助商玉痕按住了他,苗天祝斜着眼瞅他半晌,道:“我知道了,你是外地来的那个警察!我呸!就算天王老子来了,今天也不好使!说我是杀人犯?啊,我他妈的杀了谁?你们这些王八蛋诬陷老子,信不信把你们一个个全部弄死!”
  苗衡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,“啪”地一声扇得格外响亮。苗天祝被他打得发懵,愣了一两秒,随即又破口大骂,各种污言秽语滔滔不绝地从口中喷了出来。
  商玉痕从他口中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,对他十分厌恶,转过头去不想再搭理他。这时他和众人才发现苗天启倒在房间中央站不起来,脸色惨白,嘴唇哆嗦着,也看不出一丝血色来。
  苗衡慌忙上前去扶他,才发现他的下半身似乎失去了知觉,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。商玉痕吃了一惊,忙道:“苗主任,这样不行,赶紧发车送他去市里的医院,不能再耽搁了!”
  苗衡搂着儿子的肩,整个人都在颤抖。身旁的一个村民立即跑了出去叫人,很快呼啦啦地冲进了三五个青年,帮苗衡把苗天启抬了出去。
  商玉痕临走时回头看了苗天祝一眼。他被两个村民按住了肩膀跪趴在地上,抬起下巴来看向商玉痕,眼里闪着愤愤不平的光。
  商玉痕冷冷道:“苗天祝,你最后祈祷你哥哥平安无事。如果他这次出了什么事,你就是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致残,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,如果伤情更重,就是无期徒刑在等着你!”
  商玉痕跟车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,苗天启的伤情远比他们想象的还严重,送到医院时下半身及两条腿已经失去知觉,医生初步诊断是腰部脊髓受到了严重损伤,极有可能导致截瘫,随后就将他送往了重症监护室。
  苗衡抱着头蹲在过道,商玉痕和两个个村民都沉默不语,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安慰他。过了许久,苗衡慢慢地站起来,眼窝深陷,两只眼睛通红,仿佛一天之间就老了十岁。
  身旁的村民一个跑去缴费,一个则下楼去给他们买点东西当晚饭。商玉痕扶着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只听他颤着声说道:“我不知道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,生下这种不孝子。是我的过错,从小就没有管教好他!他应该来怪我,而不是怪他哥!”
  商玉痕想找点什么话来安慰他,偏巧自己又不善言辞,最终也只能轻叹一声。
  “他的腰十多年前就受过伤,当时伤得也很重,走不了路,是我和他妈妈连夜把他送到这里来治的病。那个时候这里还叫第四军医大学呢!真是没想到......”
  说话间,苗衡的眼泪不断地从浑浊的眼球中涌了出来,止也止不住,最后干脆捂住了脸,无助地把头埋到双膝间。
  “都怪我啊,都是我的错啊!”
  商玉痕低声道:“苗主任,你别这么说。”
  “那年他上大三,马上要毕业了,暑假回来帮我和他妈妈干农活,有一天晚上被人发现栽倒在我们家附近的河边。那时候河还没有完全干涸,我们经常会去河边淘菜淘米。他一开始还能走,不多一会就发现腿发软,没法动了,吓得我们立即叫车把他送去了医院。这以后他的腰就一直不大好,连带着身体也越来越差了......”
  “出了什么事?是摔伤吗?”
  苗衡无奈地摇头:“我看不像是自己摔的,医生也说可能是被人殴打导致的,可是事后我们问他,他一直说自己没看清脚下的路,从石头上摔下来的。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我们也没法了。”
  商玉痕觉得有些奇怪:“苗主任,这件事发生在哪一年?”
  “十五年前。那年他上大三,二十二岁。”
  “他说是他自己不小心,摔的?”
  “对。”
  商玉痕陷入了沉思中。十五年前,那不就是岛上开始流传花神诅咒这种传说的时间吗,难道苗天启和这个诡异传说有什么关系吗?
  “苗主任,这十几年间,除了你儿子苗天启之外,你们岛上还有没有其他人因为意外事故受伤?我之前就想找你询问这件事,一直忙着没顾得上。”
  “有啊,这种事在我们山区其实蛮常见的,每年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吧,轻则崴脚骨折的,重则坠崖坠海的。哎......”
  “所以你们把这叫做花神的诅咒,是吗?”
  苗衡沉默了一下,慢慢地点点头。
  此时的商玉痕突然感觉有种无名怒火在心中沸腾。他很想说,明明是意外事故或者故意伤害罪,要么治病,要么缉凶,为什么要全推到“诅咒”这种东西上去呢!现在是什么年代了,你们为什么还要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呢!
  如果这其中有恶性刑事案件,这么多年过去了,凶手竟然一直逍遥法外,而受害人和其家属,连同那些无知的当地人反而认为是自己有罪才招此厄运。这真是荒谬而可怕!
  然而此刻,他面对一位悲伤的父亲,什么话都说不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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