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问题一下哽在嗓子口。
谢昭宁的眉头紧拧，不明所以地看向面前的人，“说清楚，什么意思？”
“如谢总所见，我是个残废，”穆时苒脸上露出一抹苦笑，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废腿，眼底早已没了三年前的肆意与骄傲，“所以我不想耽误霍今山一辈子。”
“霍今山？”谢昭宁敏锐察觉到重点。
穆时苒并没有隐瞒她的意思，“对，他确实是霍今山。”
谢昭宁眸色微沉，看向对面的女人。
沉默许久，穆时苒再次出声：“你不好奇他为什么会成为云肃吗？”
“比起这个，”谢昭宁缓缓启唇，冷冷注视着轮椅上的女人，“我更想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情况，比如他的记忆……”
这话一出，穆时苒身形一震，眼底闪过痛意。
见状，谢昭宁就知道自己是猜中了，心猛地往下一沉，她拧起眉，怒气直冲脑顶。
“说！他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穆时苒却避开了她的视线，没有详细告知，只告诉她：“他失忆了，或者说，他每个月都会记忆清空一次……”
饶是早做了心理准备，但听见后一句话的时候，谢昭宁还是不禁瞳仁骤缩，震惊不已。
“记忆清空？”谢昭宁嗓音里透着明显的诧异。
穆时苒眸色复杂，犹豫许久点点头：“脑部海马体受损，导致他的记忆储存能力减弱，因此对于过去的事情他只记得我，之后生活的每个月都会记忆清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