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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陈朗扶着狼狈的林婉走在回家路上。
  “朗哥,沈秋霜这个贱人下手好狠!”
  “她竟敢这样打我!”
  “朗哥,你们离婚吧!她今天敢打我,明天就敢杀了我。”
  她一路抱怨,陈朗只是沉默不语。
  就在他们走在家楼下时。
  一个黑影伴随着叫喊声重重坠下在两人面前,趴在地上不动弹了。
  整栋楼都被林婉凄厉的尖叫喊醒了。
  林天赐踩着滑板,从没有防护栏的窗户坠楼,经过一整晚的抢救,身亡。
  我带着女儿住在了母亲家。
  我家那边拉起了警戒线,整天都不得安生。
  林婉和陈朗要找十八楼的业主要赔偿,但业主全家在国外,装修全都交给家装公司。
  找不到人的林婉崩溃,将林天赐的棺材停在小区楼下,像个疯子一般抱着儿子的遗像拦住每一位业主要赔偿。
  业主们不堪其扰,知道林婉母子之前做的恶,没有多少同情。
  媒体记者不会放过热度,一连报道了几天。
  画面里,林婉狰狞地抓着路人要儿子,不修边幅的陈朗在一旁拦着,被路人骂了一句神经病。
  物业也在网上放出了完整的监控,有网友认出了这是之前电梯捣乱的熊孩子。
  评论里全是说林婉活该的言语。
  我关闭了手机,写过给我医疗单的护士,接母亲出院。
  这是母亲最后一次治疗,之后就痊愈了。
  “外婆,你真厉害!”
  悠悠抱着我妈不撒手,我和母亲对视一眼,笑了起来。
  马上就是新年了。
  我让律师代替我去和陈朗提离婚的事,带着母亲和女儿去到了温暖的地方过春节。
  拉黑了陈朗和林婉所有联系方式。
  律师在一个月后才传来消息,陈朗同意离婚了。
  陈朗和林婉失魂落魄地坐在房里,处处凌乱却都是林天赐的痕迹。
  陈朗的公司看到消息,最终还是辞退了他。
  经过长时间的索赔无果,两人都憔悴万分,眼神空洞。
  律师上门时,就是这幅情景。
  “离婚?她竟敢离婚?”
  林婉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。
  “陈先生,我是沈小姐全权委托的律师,您所有诉求都可以和我说。”
  “不可能!我不会离婚的,让她自己来跟我说!”
  “沈小姐表示所有夫妻共同财产都平分,这是账单。”
  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并没有多少,只有辆车还算值钱,我直接给陈朗。
  “这么点钱打发我?沈秋霜这个贱人!”
  陈朗和林婉翻来覆去地看离婚协议,最终狠狠撕碎文件。
  律师不慌不忙再次拿出一份放在桌上,礼貌地问陈朗诉求。
  “房子……房子也得分!”
 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,跌跌撞撞去主卧找房产证。
  但房产证早就被我交给了中介。
  “陈先生,这栋房子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,请您知悉。”
  “……不!”
  律师被赶走,陈朗颓废地坐在地上。
  林婉温柔地抱住他。
  “朗哥,沈秋霜根本就不爱你,只有我,我爱你啊!”
  陈朗看了林婉的脸许久,最后将她抱进怀里。
  “好,我离婚,但房子我们不能让!”
  陈林二人住着我的房子,和律师来来回回纠缠了许多次,还是就房子问题吵个不停。
  律师和我抱怨两人无耻至极。
  我让她别担心,会有解决方法的。
  几天后,中介拿着我给的钥匙打开了门,身后还跟着不少看房的买家。
  中介翻了个白眼,阴阳怪气地开口:“这不是林婉吗?怎么还赖在别人家不走?”
  竟是林婉之前的同事。
  气急败坏地林婉赶人,根本拦不住。
  “滚!滚出去!”
  “真不要脸。”
  中介无视她,笑呵呵地转向买家。
  “大家随意看,钥匙和证咱都有,是正规看房哈!”
  之后的日子,中介和律师轮流上门,扰得他们鸡犬不宁,暗暗较上了劲。
  任凭谁来,他们都厚脸皮待在家里,说什么走不肯走。
  直到半个月后,一位面色不善的花臂大哥,带着一群小弟,甩着钥匙进了门。
  “你小子就是赖着不走的陈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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